说完，他猫着腰出去了。 这种时候，她又要搞什么飞机？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，活得纯粹干净。
“你很喜欢莫子楠吧。”司俊风勾唇。 “标书？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祁雪纯冷静下来，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，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 祁雪纯微愣。
“你们怎么联系欧老的？是直接联系，还是有联系人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 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“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去的！”阿斯摇头，“万一露馅被美华看出来，岂不是功亏一篑了！” “他是问题的核心，他不去谁去？”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，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？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？” 能描述得这么清楚，应该不是瞎编了。
“好啊。”祁雪纯点头。 “那样的地方距离城区太远。”司俊风淡声回答。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 祁雪纯一直沉默不语。
“你不想让她去蓝岛，为什么？”程申儿目光灼灼。 “如果有下辈子，好点投胎。”
“今晚上是不是读取不了那么多？”她给社友打电话。 祁雪纯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。
举着手机的女生，更是激动到不知叫谁帮忙拍照才好。 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为首的那个人说道：“不想死的话少管闲事，我们要的是她！” 司俊风冷眸一沉，谁这么没眼力劲，今晚上来敲门。
“我真没对她做过什么，曾经在宴会上我见过她一次，过后我就忘了。” “学长，学长！”不远处一桌女生也已经吃完，一个大胆的女生冲莫子楠招手，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“你这些心思放在工作上不好吗？”宫警官反问。 祁雪纯看他一脸淡然的模样，就觉得很不靠谱，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想查询，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。
他不会想到，她此刻心里想的是，白队一定也查到杜明专利的事情了。 她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？不只是他名下的卡，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
“进来坐下谈吧。”他说。 她转头看来，只见莫小沫从酒柜后转了出来，原来莫小沫一直躲在酒柜后面！
“你……”她本来很气恼，转念一想又勾唇讥笑：“你以为用这种方式，就能让程申儿赢过我？” “老姚，”坐下来之后，美华半个身子立即贴上去，“合同我都已经看过了，一点问题没有。你要觉得合适，就安排会计转账吧。”
入夜，程申儿驾车到了严妍家里。 忽然，她听到走廊上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