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初带给了她多么深的痛，才让她现在放下的如此平静。

他沉默，是因为犹豫，毕竟对方是她二哥。

这一次他们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契合，因为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，从身到心没有一丝保留。

两人来到传说中的高档餐厅蓝布鲁，这里的环境的确不错，每张餐桌相隔甚远，互不打扰。

“我感觉，在你失忆前后，司俊风是两个人，”他接着说，“以前的司俊风冷酷克制，脑子是清醒的，但现在，他越来越像一个赌徒。”

但这样的要求，她从来不会拒绝。

莱昂仍没有动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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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护病房外只剩下路医生和腾一两个人。

祁雪纯点头，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，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。

“程申儿，你一定要跟我这样？”祁雪川语气懊恼，“我心里的人是谁，你不明白吗？”

在司俊风冷酷的眼神下，他不断往后退走，直到缩至角落再也无路可退。

祁雪纯的性格，是准备将所有事情都戳破的，但她看到了司俊风阻止的眼神。

罗婶压低声音：“你应该知道的吧，先生和程申儿……”

“太太，难道少爷和老爷爬窗出去了？”保姆诧异。

祁雪纯一时间没回神，看着她像土拨鼠似的嗑玉米粒，不由“噗嗤”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