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法跟踪报道？”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，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，“谁拦着你不让？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！”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“你查就查吧，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。”祁雪纯甩头走到另一边，继续查找。
询问到尾声时，白唐的助手走进来，小声对白唐说道：“秦乐说的，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。”
祁雪纯正在理顺自己的头发。
“我听说酒店发生了事情，想去支援你……”
保姆打来热水，准备给程奕鸣擦脸擦手。
祁雪纯不疑有他，“那咱们还是来聊聊首饰丢失的案子吧。”
程奕鸣只是根据多方线索推测出来的，并没有实证。
祁雪纯一愣，无法反驳。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而她手边，赫然抓着一个苹果，苹果上带着鲜血……
程奕鸣眸光微沉，“查清楚他在哪里。”
这位是你的助手？”
祁雪纯有些不敢相信：“你让我做决定？”